,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”
我深呼了几口气,压住想骂人的心,说道:“你不说,这事儿永远解决不了!”
虞澜没吭声,我也知道她是好心,可心里这股子火气就是散不去。我忽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狠狠地骂了句:“操!”
急火攻心,一股眩晕感扑面而来,大印的丢失,是我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我强挺着拿起杯子,大口的猛灌凉水,才恢复点清醒。也顾不得胸前的水渍,我摇摇晃晃地说道:“谁?谁拿走了大印!”
虞澜看看麻四,又看看我,说道:“警察,警察说大印是凶器,被当做证物带走了。”
如果说大印丢失是压死我的稻草,那大印被警察拿走,就相当于在我身上放了个骆驼,我得有多大能耐,能从警察手里把证物拿走?
一时间,我竟有些茫然。
所谓屋漏偏遭连夜雨,大抵就是我现在这个德行吧。
我蹲在地上缓了好久,拉开干涩的嗓子,轻声问道:“如果麻四不说,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?”
虞澜梗着脖子,似乎是给自己打气,但明显底气不足。
她轻声说道:“我已经找我爹了,我爹想想办法,把你这大印赎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