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,一脸认真地说道:「要不说你不是大师呢,你看看人家禅寂师傅,一路上一句话没说,你嘴咋这么碎呢?」
师傅做掌门十余年,这些年也没人敢拿话这么怼他。师傅的脸色有些复杂,我在后面想笑又不敢。
终于到了这高槛村,这村子地方不大,满打满算也就是几十户人家,明明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,但村子里没有任何炊烟,村民基本都在地里耕地,没错,是村民在耕地,村民拽着麻绳在地里走,一身血印子也不撒手。
村里人都笑呵呵的和这老头打招呼,这时候我才知道,这老头还是个村长,啧啧,回想起老头昨晚耍泼那样,我怎么看他也不像个村官。
转个身的功夫,路旁跑来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,她一蹦一跳的唱着古怪的童谣:「高槛村,村槛高,村里不能把火烧。夜三更,咚咚声,门前有人放风筝。」
这童谣唱的我一身鸡皮疙瘩,村长带着我和师傅在村里几个井看,这井像是已经枯竭了几百年一样,连井边的青苔都已经变成黄黑色。师傅皱着眉头继续往前走,不远处枯树下,有个破败的神龛。
神龛早已脱漆,附近杂草丛生,几个皱巴的苹果散落在神像前面,龛位也有些开裂,神龛里面乌漆麻黑的,也看不清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