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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如今是在府中,又无旁人看得,乐得清闲又何不可。
正倚在塌上,是闲适的舒然,可却无聊的紧,将那案上的俗物读本看了又看。
那种书帙本该不是她能看的,但她毕竟思想不同,若是事事受制于古代,岂不烦闷,且又悲哉。
卷卷是离愁,偶夹着些死别,她看之却无感,只不过为人书写,想她从前如此这般的故事写的可多了去了。
心里却在想皎月那丫头当真是没良心,前脚刚与她说要起身活动,不可长久卧于塌上,这转眼却不见了人影。
几日皆是如此,定是去寻了那非言,便不再管她了。
人世间的事,正是如此凑巧,方才正在说的人,如今正正是未见其人便已先闻其声。
“姑娘,姑娘。”是欢声的笑语,洒脱的自然,跑着走了进来。
萧青婉一阵扶额,真想不到这丫头竟能整日如此开心,但想想也着实给她带来了不少乐趣,便也就由着她了。
“如此开心,又是非言予了你好动西?”萧青婉正了身姿,将手搭在身上,笑意不减,声声调侃之音。
风起卷帘栊飞升,吹起额前碎发乱舞,玉炉沉水袅袅残烟飘来的香意是最舒然不过。
“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