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准了惊恐不安的裴胜男,斜着冲她扑过来。
周轩忍无可忍,抬起一脚踢了过去,恶狗被踢到五米开外,打了几个滚,呜呜叫着一瘸一拐的钻进了砖砌的狗窝里。
“德仁,小轩这什么意思啊?几年没登我家的门,来踢我家的狗,给谁难堪呢?”周德厚立刻不答应了。
“喂,是那畜生想咬我!万一咬伤了,你还得赔医疗费!”裴胜男不悦道。
“在农村,谁没被狗咬过?前几天村头那家超生户的小六被狗咬了,脸的肉都被要掉了,也没说怎样。你们城里人矫情,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的,白瞎钱。”周德厚不以为然。
周德仁连忙给两个小辈使眼色,今天有求于人,少点口舌之争。
因为周轩踢了自家的狗,周德厚很不开心,也不再往屋里让,站在院子里,挺着大肚子斜眼儿问:“德仁,说吧,今天来想干什么?”
“嘿嘿,大哥,这不是要修公路嘛,正好你二叔的坟得迁。我想着在你承包的山头找个地方,把你二叔好好迁过去。”周德仁陪笑道。
“承包也不算我的,几十年到期了。”
周德厚不买账,空手来的,靠着一张嘴想骗走风水宝地?做梦呢!
“公路又修不到那里去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