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能哭的呀!”金晓飞想扶我起来,任性的我甩开了她的手,只想放声好好哭一场宣泄。
最主要,往边上偷瞄了一眼,这种时候最该过来哄我的臭男人非但没来哄我,反而还跑了!令我更控制不住已经决堤的眼泪和情绪,哭得更凶了。
过了大约半分钟,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一只白瓷碗递到了我的下巴处,我陡然一愣。
泪眼朦胧的视线中,连恩双手捧着那碗,单膝蹲在我的身边。
他对我说:“一下子掉那么多珍珠,落在地上多可惜啊,都给我吧。”
“......你......”这可一下把我整不会了......
“就是就是!”金晓飞忙附和道,“以后你每哭一次,就惩罚一只碗来装啊!妈也替你一只只收起来,以后给你开个展览,看看自己多能哭!”
她的语气略有嫌弃和嗔怪,可眼神不停地在我和连恩身上打转,嘴角明显在偷笑。
我表面上仍然哭唧唧,却被整得脸都红了。
羞嗒嗒地从连恩手里夺过碗,并没有用来接眼泪,而是抱在了胸口,狠狠地甜在了心里。
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套路,那我真愿意就这么被他套路一辈子,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