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兔子再受疼都会忍着不吭声,这还真是一只往死里犟的属兔男!
把药放在手心直接摊开到他眼皮底下,我凶悍地命令:“给我把药吃了!”
他没有理我,垂着头盯着地面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可把我整尴尬了,只好憋屈地收回手。
沉默了好半晌,他忽然开了口,轻轻地问我道:“婉然,你觉得这个世界上,一个人,有没有可能完全变成另一个人?”
......
闻言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偷偷白了他一眼:有啊!你不就是嘛!
当然,我明白他这句话指的是谁......
不禁回了回头,员力的背影已消失在街道的拐角。
连恩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怀疑他的?
是因为刚才在公司大厅的那场闹剧?听到他对方美莲的过往了如指掌?
还是从一开始,在环球影城的初见,当他看见员力的那双眼睛,那双就算戴着美瞳遮掩,但世界上最亲的人依然能认出来的眼睛......
由此,便早就在暗中默默观察,直至今天,抓准了机会,再也忍耐不了地试探。
员力......
勋......
他真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