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愣,“啊?”
“不都嫁给连总了,还飞呢?”
“......飞啊,为什么不飞?嫁人和飞并不冲突啊。”
“那就好,不然我可无聊了。”
“......”
诶?这话口气虽傲慢,但细品,怎么有点舍不得的意思呢?
我一脸懵圈地看着她,她也朝我瞟了一眼,目光一对上就转了回去。
清清嗓,补充道:“我是说,我都还没好好训练你呢,你就跑了,那我多没劲?”
闻言,我差点笑出来,还好及时控制住了面部表情。
看来这拽姐,也有可爱的一面呀!
飞机渐渐接近雷区,飞进了乌云层。
这些云累积了许多电荷,能量释放就会引起电火花。
像过年放鞭炮似的,“刷刷”一闪,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,身子都往后仰了仰。
驾驶舱传出A
d
ew的声音,笑嘻嘻的,一听就是在刻意缓和气氛。
“连总,这热带岛屿的天气就是多变,还是咱们上海好啊!”
连恩没有理睬他的套近乎,打开通讯与空管对话。
一口标准的伦敦腔英语,咬字清晰,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