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。
可耳朵却出卖了他,已是红得一塌糊涂。
“哦?真的吗?”
“嗯。”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。
越是这样,我就越想调戏他。
捏了捏他的耳垂,挑逗:“那你紧张什么?还不敢看我?嗯?”
他眼珠子稍稍瞟了瞟我,一点也不敢停留,也不吭声。
耳朵上的红扩散到了脸颊,肉眼可见的滚烫。
“哎呀呀!怎么啦?脸怎么这么红呀!”我明知故问,装模作样摸摸他的额头,一摸,竟摸出了一把汗。
他也抬手抹了下额头,抿了抿薄唇,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吞咽声。
“没,就有点......有点热......”
顿时,一只小人人在我心里头叉腰狂笑起来。
我嘴角的弧度不可遏止地扩大:“担心我发烧,你自己不会发烧了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害羞喽?”
“没有。”
死鸭子嘴硬,我往他红扑扑的脸蛋上“啵”了一口,“别有深意”回以一句:“有什么好害羞的?你下面,我当然吃啊......”
像被我这的话激到,他终于正眼朝我看过来,可视线刚一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