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她已经身处一所私人医院了。
年轻医生似乎和陆挚是朋友,目光在两人身上穿梭了许久,然后问了几个问题,再然后低声吩咐护士一句话,没一会儿护士便拿了一个小东西进来请赵九宫一起去卫生间。
一直到两个人的身影不见,陆挚才冷着脸问:“什么意思?”声音就像是从西伯利亚的冷风里穿过,整个成了冰,只要对方回答错一句话,就会毫不犹豫的戳向对方胸口。
赵承挑着眉含笑看着自己这个不善表达自己的好友,翘着二郎腿痞子般的笑起来:“什么意思?女人这种表现你问我什么意思?十成十是有了。”说着看陆挚越来越黑的脸,骂一声:“卧槽,你不会告诉我不是你的吧?”
还想说什么,被陆挚的冷眼逼了回去,像是被印证了一般,赵承整个人都爽快起来,从来没想过顺风顺水想什么有什么的陆挚竟然有这么一天!必须宴请所有人去酒店狂欢三天啊!
赵九宫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办公室里两个人一站一座,表情都相当不自然,赵承低咳一声,走上前要去接护士手中的验孕棒,谁知陆挚更快一步,直接抽走了验孕棒低头仔细的看起来。
赵九宫脸色有些红,她并不知道验尿的程序,但总感觉有些奇怪,特别是看到陆挚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