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留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生闷气,然后生着生着竟然睡着了。
一件西装外套落在赵九宫肩膀上,赵九宫几乎是立刻睁开眼,抬头便看到陆挚一只手端着草莓蛋糕站在那里,声音完全像是合格的男朋友:“无聊了?”
赵九宫黑着脸犹豫着要不要接这草莓蛋糕,她可没忘记老爹这三天的黑脸,“你怎么也在?”老爸特意打听好陆挚不来才让她来的。
陆挚却像是和赵老爹作对:“听说你来了,我便来了。”
赵九宫虽然想让他走远点,却还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,问他:“你到底跟我爸说了什么?”让她老爸那么生气。
“说我想娶你。”陆挚很诚实。
赵九宫接过蛋糕的手僵了僵,连表情都像是刚打过肉毒杆菌,霸道总裁霸道爱,能先征求女主的意见吗?”
环顾了一下四周,赵九宫发现周围竟然没人了,该死的白时,竟然把她一个人丢下了:“宴会结束了?”
“没有,他们在花园玩整理草坪的游戏。”
所谓整理草坪,就是先把一坨草挖出来,然后再让人用脚把这坨草踢回去踩平,所谓上流社会惯玩的无聊游戏。
不过,赵九宫站起来:“那我也去玩。”无聊也比和陆挚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