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对这毒药更为精通。
“十三,你与老二去对面,我带着这几人去他处。”
好的,
宁梓溪与老二低身趴在房顶看着下方,手里一人抱着一床被子。
两人一对视,分别去了拐角,继续趴在房顶,等着老大的讯息。
吁~
讯息传来,几人抽出火折子,将六床铺盖全部点燃,朝下一抛,刺鼻的味道很是让人上头。
房顶的人都被熏的睁不开眼睛,宁梓溪眯着眼询问老二,
“二哥,这是何药,味都能把人熏晕。”
历来沉稳的老难得有些窘迫,
“当初制药时,多加了点辣椒,意在给这药添一份颜色。”
添颜色,
用辣椒添颜色,这是一般人能想的,
怪不得这么熏眼睛。
算了,宁梓溪抹了一把脸,自己不过是难受一下眼睛,
下方的人一个个嘭嘭嘭倒地,听的叫人都感觉疼。
棉花烧完,地上的人倒了一片,
宁梓溪不由给老二悄悄递上一个大拇指,
这药效,比开挂还开挂,看来自己还是年轻。
治病救人虽然好,比不上这毒药一颗满地倒来的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