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梓溪拍了拍马儿额头,马儿呼哧两声以示回应。
士兵表情依旧严肃,
说的跟花似的,也不能进,谁能保证这马一直听话。
宁梓溪叹了口气,
“你是不是害怕犯军纪,”
士兵颔首,
“我有办法你不犯军纪,”
士兵疑惑,
宁梓溪假笑,对着俩人各来一手刀,
额,挺疼,
士兵揉了揉脖子,就是没晕。
宁梓溪看着俩人,
两人为难的看着宁梓溪,宁梓溪继续瞅着两人,
唉,行吧。
哐啷一声两人各自昏倒在地。
宁梓溪满意一笑,拉着马儿悠哉悠哉的送着水。
不过,说是送水,实则是看着帐篷门口的守卫,将水倒在守卫手中的盆里,
帐篷前的守卫看着宁梓溪背后的马儿并不惊奇,接过水便进了帐篷。
衬的守着大门的守卫,啧,怎么说呢,大惊小怪!
不过,不是说火头军不曾送过水吗,不是说各自负责各自的帐篷吗,怎么这些帐篷的人对于自己送水并不意外。
这时的宁梓溪并不知晓,她那远在深山的兄长特意给自己部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