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伤口的药,不多久宁梓溪又挑好递给了任夫子。
任夫子又让宁梓溪…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任夫子便不让宁梓溪挑了,
手指敲打着桌子,打量着宁梓溪。
“闭眼。”
“什么,哦,好。”
宁梓溪闭上了眼,一股药味传来,这是要干什么。
任夫子声音传来,说说这是什么药,
额,什么,宁梓溪嗅了嗅味道,很是陌生,这怎么知道。
自己制药这么多,全靠药方和药铺供给,自己自是认识那些药方包含的药材。
至于刚才的味道,宁梓溪摇了摇头,有些熟悉但又不熟悉。
宁梓溪偷瞄一眼,顿时无语,这不就是胡荽吗,要用现代化说,这不是香菜吗。
任夫子抽回手,看着桌面。
心里一片吐槽,
当夫子这么多年,谁不是从基础学习。
种药,认药,制药。那个步骤都不能少,
如今这宁梓溪到是另辟蹊径了,药只认药方上的药,其余都不认识。
这是为了治病救人吗,这就是为了去卖药挣钱,全然是应付式学医。
看着眼前偷偷几次睁开眼睛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