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敢肯定就是他自己设下的禁制。”韩因皱眉说道。
邢桑走到沙发旁,把这男人架起来说道:“还是让他进屋去休息。”
“待他醒来后,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他。”
韩因端起水盆跟着邢桑进了一楼的第三间客房里。
她把这男人放在床榻上,然后把他的鞋子和裤子都脱了下来,结果全身上下只留下了一条裤衩。
“你,你这样我很难不会以为你要做什么!”韩因把水盆放在架子上,捂着眼睛说道。
邢桑说道:“他的衣服全都湿了,不脱掉怎么能行,会把床被弄湿的。”
说完,邢桑给这男人盖上了毯子,拉着韩因走出了房间。
两人重新回到客厅,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“你从哪里把这人带回来的?你们为什么会碰到?”韩因倒了一杯热茶给邢桑,随即问道。
邢桑低头转着茶杯说道:“我在老严家胡同口碰到他的。”
“他要杀悬赏令上的人。”
“你被悬赏了?多少钱?我能不能也杀了你?”韩因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问道。
邢桑懒得理他,白了他一眼说道:“不是我。”
“既然悬赏令上的不是你,他干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