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邢桑抱着胳膊,看向了四个牢房,又回身看向门口处自语道。
“可是,他是如何从这孤海中失去踪影的呢?”邢桑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思考道。
“他会不会已经死了?”一个穿着黄色衬衫和黑色西裤的年轻男人,推了推眼镜站在昏暗的监狱一层,低沉道。
邢桑翻了一个白眼,转身吐槽道:“严大少你近视的度数不小吧,站在下面能看的清楚吗!”
“并不能看清楚。”这年轻人叫严归尘,他是华海市总调车行的老板,现年二十七岁。
显而易见的是他不喜欢这个老板的身份,因为他最大的爱好,是跟着邢桑学习术法和破获各种奇案要案。
“那你还不上来!”邢桑喊道。
严归尘严肃的说道:“我不敢动。”
邢桑以为自己听错了,她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!小桑桑啊,我看不见不敢动啊。”
“快来,救本少爷!”严归尘哭哭唧唧的喊道。
邢桑捂着嘴差点笑出来,她忍着笑意说道:“你不是戴着眼镜呢。”
“还不是你,催,催,催我,拿错了眼镜,那是杨叔的花镜!”
“别说这么多了,快下来!”严归尘嘟嘟囔囔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