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双方根本就是不共戴天的血仇。同族相仇,对于人类而言,还有比这更大的悲哀吗?
那捕头却是“哈哈”大笑:“死于乱党之手,老子顶多就是几两银子的抚恤。若是死于邦联走狗之手,老子便是民族英雄。真是求之不得啊!”
民族英雄?习择恼火又无奈。TM的,老子和你一样都是汉族好不好?算了算了,算我倒霉!习择一把将捕头推倒在地,对安赫德道:“我们走!”安赫德道:“走?问出了方向?”习择道:“没有。我们去下一个地方。”为今之计,似乎只能去雍州了。
安赫德道:“你这样问当然问不出什么。”习择知道她打算逼问,便拦住她,道:“算了。我们得赶紧走。”说完习择就走到郭淮安身边,将被他抢回去的那封信重新抢过来。郭淮安被安赫德打的不轻,根本无力反抗。
习择道:“信,还有那个女人,我带走了!想要这两样东西都完璧归赵?很简单,告诉我确切的邦联方位。”说着就塞一张纸到郭淮安手里,“七十二小时之后在这个地方见面。走到这一步都是你们逼的。希望你们不要逼我再走下一步。我的忍耐是有限的!懂?”
重重的拍了拍郭淮安的胸口,习择就让安赫德将梁因谨绑起来拎走。梁因谨还在那大叫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