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我是一头驴,我现在很慌……”
“谁能告诉我,我尾巴上的是什么……”
毛驴被余生提着脖子,尾巴和后蹄拖在地上,胯下的血迹源远流长。
在余生看不到的角度,毛驴半睁着眼,忍耐着下体疼痛,小心翼翼的瞥向尾巴。
它依稀记得,自己的尾巴应该是有毛的,尤其是尾端,更是毛发旺盛。
可现在……那个桃心一样的尖是什么东西?
毛驴试着动了一下,拖在地上的尾巴顿时一抖,那根尖刺卷起,狠狠的扎在屁股上。
“厄!!!”毛驴眼睛睁大。
砰!
余生心疼的看了看驴头,闷声道:“我的驴,你的痛苦终将过去,再忍耐一下吧。”
说罢,他看向李季,道:“师兄,我们走快一些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辗转一日零一盏茶,眼角距离金峰已经不远,毛驴终于抓住机会,挣脱了余生的锁喉。
甚至在地上欢快的跳了几圈,展示着它的强壮。
“这,恐怕不是驴了吧?”
李季眼神异样,虽然早就注意了一些,可毛驴现在的样子还是让他忍不住多瞧几眼。
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