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相见恨晚。”李子豪泪目拱手。
“呃儿啊!呃儿啊!”驴。
……
山中亭台处,弥漫着茶香,几个身着白衣的中年人聚在一起,笑论山中事。
“今年入学三百八十人,不知能出多少英豪,”一人感叹。
“什么英豪?有些人从入学开始,在束人地一呆便是十几年,甚至几十年,也丝毫不见蜕变,平白浪费了资源,我倒是盼望这些少年人不要像那些人一样,蹉跎了大好岁月,实在不是那块料,不如放弃。”
“老陈,我知道你不满学院制度,可这也不是你我能改变的,这些学子每人一千钱,足够让锦色庭开花两朵,这比大海捞针要好的多。”
“刘愣子说的没错,咱们锦祥学院靠的可不是什么平民天才,而是那三府四院,每五年都有一批先天进化者入学,这才是咱们学院的立根之本。”
“什么意思,你说谁是愣子?”
“我说老陈,没说你。”
“你管老陈叫刘愣子?”
“对呀!有问题吗?”
……
周围人行渐多,出乎意料的是,锦祥山脚处,是一些简陋的农屋,里面住着一些老人。
这些老人穿的同样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