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,狐九手臂虚引。
“哼——”生气的哼了一声,宁栀大声说道,“北山齐不能杀,不然北山王会杀了你的。”
“还是管好你自己吧。”安宁顿了一下,意味不明的说道,随即关上房门。
“好心当成驴肝肺,”宁栀低声嘟囔,朝着房门啐了一口,“呸,狗男人。”
狐九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,似乎想笑,目光中冰冷之色稍褪。
……
石屋内,北山齐一身麻布粗衣,脸上抹了一些泥灰,哪还有之前的锦衣公子模样。
“安宁,你给本公子等着,给本公子等着!”北山齐用力咬着手中肉干,眼中布满血丝,旁边一个拾荒者倒在地上,血撒满地。
作为北山王府少主,他何曾吃过这种低廉的食物,何时穿过如此褴褛的衣服,他现在就像是一个乞丐,这让他倍觉屈辱。
“你这么想杀他,又跑什么呢?”
漆黑的房间里,清冷的声音犹如幽灵,让北山齐的身体僵硬下来。
“谁?是谁?”北山齐紧张的退后几步,身体紧紧贴在墙上,在他的手上握着一枚刻印着山字的令牌。
这是临行前北山王给他的傍身宝物之一,里面封印着北山王的一丝力量,足以灭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