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山齐怒极反笑,狰狞的扫过三人,最后定格在安宁的脸上,咬牙道:“咱们走着瞧。”
    北山家的脸面不容许他继续待着这里,这无异于自取其辱,他的骄傲可以接受女人不喜欢他,可以接受这个女人喜欢上比他更高贵的人,比如那个妖女,但是这安宁是个什么东西?凭什么跟他争?
    血液从手心滑落,北山齐松开手掌,几道指痕深深嵌入掌心,勉强压制着心中的怒意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老弟,这北山齐记恨上你了。”沙狐说道,北山齐临走的眼神,他又怎会看不出。
    “恩,是个麻烦。”安宁低头喝茶,遮掩着目中冷芒,对于危险,他从来都是将其扼杀,省的将来咬他一口。
    而且不仅仅是北山齐,这宁栀同样也是个麻烦,若没有这女人,又哪里有刚才的糟心事。
    有没有可能,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两人杀了呢?
    安宁的心中,第一次对这两人产生了杀意,他讨厌麻烦,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,也最能让人安心。
    杯里茶水荡漾,安宁一口饮尽,沙狐曾说过,这茶水要品,才方知其味儿,可安宁不敢苟同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府外,北山齐面色苍白,冥冥之中,一双眼睛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