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,易小川体内的那股躁动,才有了平息。
十几分钟后,易小川的心中松了一口气,这诡异的病,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,这已经是第二次了。
“死老头子!下次见到你一定要找你算账,拿了怎么多钱,还医不好我?”
易小川将银针收回,可是看向草坪上哭泣的身影时,整个人尴尬的要死,刚才差点就犯错误了!
慢慢地走过去,看着草地上那零零碎碎的长裙碎片,这竟然是自己撕的。
“萌溪!萌溪!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会这样?这……”
“你刚才的样子好害怕?到底怎么了?”
萌溪也知道易小川不是故意的,眼睛红彤彤的看着易小川。
“应该是病吧!你冷吗?我……”
易小川看了看柳萌溪现在一条长裙,都被他撕成短裙了,抓了抓后脑勺很是不好意思道。
“怎么热的天,怎么会冷?现在你应该想想我该怎么回去,要是妈妈看见我这个样子……”
柳萌溪指了指自己的裙子道。
出门是长裙,回去就变成短裙,还是被撕的参差不齐的短裙。
“要么说是树枝刮破的?”
易小川想了想道。
“树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