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率先询问病情,“外婆的身体……”
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唏嘘道,“去我科室聊吧!”
我木讷的点了点头,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去。
咳咳咳……
我忍不住的捂唇低咳,极力将声音降到最低度。
赵医生忧心的瞧着,无法做到视而不见探问:“刚才察觉你脸色苍白发青,又强忍咳嗽,是不是病情恶化呢?”
我清了一嗓,勉强挤出一抹微笑,淡定的讲,“应该没事!”
“你都说应该了,这病情定是达到后期阶段,小青!你怎能瞒我啊,我可是你的主治医生,也是你的……”
长廊尽头的楼梯间里,回声播放着他罕有的恳切。
“赵医生……”
我垂头盯着机械式爬楼的布鞋,无奈的唤了一声。
他重重的叹息,怅然若失的讲,“老师还在的时候你都是叫我凌宇哥的!”
“别说了!”,我防备的语调重了几分。
进入冰点的气氛中,仅存着步调不一的脚步声,一双略显重些,一双飘飘轻落。
相同习惯沉默的我们,终归他先败下阵来,感叹的讲:“你还是这样,稍微提到往事就会躲避打断。”
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