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石屋里面的油灯还顿时熄灭了,显然,石屋里面的人非常警惕,防备心理也很强。
“云师叔,是我,我是长松!”言长松向着石屋里面的人道。
紧接着,石屋里面才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声音:“原来是长松师侄,我还以为是谁找到这个地方来了。”
话落,石屋里面的油灯也重新点起,然后石屋房门被打开。
一名年约三十出头多一点的男子从石屋里面走出来道:“长松师侄,快请进,不知道宗主师兄这次派你前来,是所谓何事?”
“还能是所谓何事!”言长松道:“还不是玄灵宗裴御傅的事,师父让我跟七师叔还有八师叔过来问问云师叔你,玄灵宗的裴御傅开口把那件事说出来在哪里了没有,不过七师叔与八师叔在半路上,又被师父叫回天宗了,说天宗有事跟七师叔还有八师叔说。”
云师叔向着言长松道:“长松师侄,玄灵宗的裴御傅简直如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,你是知道的,而且,玄灵宗的裴御傅又不傻,他如果开口说出了那件东西说出来,那他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,我们肯定会马上杀了他,所以那件事与那件东西,就是太保命符,他又怎么可能会说,我几乎对他用尽了所有能用的手段,但他就是不肯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