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：“开除学生和在学校肆意破坏的权利。”
陈亿然愕然地看着她，半晌才问道：“你们这特训不会死人吧？”
封月摇头道：“不会，就是可能有点痛苦。”
陈亿然点了点头，懂了，会很痛苦。
他思考良久，说道：“权利我可以给你们，但是你可别把所有学生都开除了，那样我无颜去见我师父。”
封月看着他，轻声道：“放心，不会很过份，学生没了我再帮你招。”
她皓月帮几千个人，有些人都是有孩子的，到时候送进来就行。
陈亿然很不放心，本来前一句还好，但后一句是什么意思？是想把所有学生都开除吗？
封月见他还是忧虑，当即又说道：“这次特训对他们来说，好处大过坏处，到时全校都会提升一个档次，到时候就完全符合我们二级学院的身份了。”
陈亿然顿了一下，这是他的一块心病，东方学院确实升到了二级学院，但全校的整体水平还远远不足，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萧程那么几个，如果能让全校提升一个水平，那也不是不行。
半晌后，他想清楚了，重重点头道：“好，无论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放手去干，我不会管你们。”
封月和易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