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聊了。”
“白泽,你是不是在公报私仇?”
白泽蹲下身子,拍了拍知存的头:“我是祥瑞之象征,怎么会做那种事?”
知存捂着头不说话。好疼。
要不是师父在这里,他早就还手了!
白泽起身:“这山下的别有洞天很像是迟邻的手法。”
封意道:“嗯。”
白泽手抄进袖子里:“迟邻现在这么明目张胆?”
封意道:“事到如今,不必要遮遮掩掩,这么做只是多此一举,他从不做无用之事。”
“也可以这么想。”白泽道,“我估计着还是和您比较吧。”
封意道:“迟邻不是无物。”
白泽已听说了无物的死,眸光略有波动:“可能只是这么做能让他高兴……”
他停了一停,忽然道:“不知道紫云峰会不会改名字?”
封意道:“也许。”
两个又静止站了一会儿,白泽又道:“您什么时候回大荒?”
“还不知。”
白泽看了眼莫三辞,闭上双眼等着时间。
封意也未再说什么。
坐在知存身边的莫三辞正静静看着眼前的浓厚紫云,想着等会儿吃什么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