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主将巡边去了,这又不是故意不见宫使,也不是拒不接旨。
实在是没办法,阴差阳错地双方刚好错过了,又能怪得到谁头上去呢?
所以,巩邵文根本就连面都不露,也可以说是将一个拖字诀用得炉火纯青。
就这样,四两拨千斤地,他暂时性地将齐王这次的旨意给糊弄了过去。
但同时,谁也都知道,这并不是长久之计。
这一夜,齐王派出的宫使憋憋屈屈地在客房中休息了下来。
同样的夜晚,据说是“巡边去了”的震海军主将巩邵文却悄悄出现在越州刺史府上。
巩邵文一身黑衣,进入刺史府外书房后,也不客套,直接就说:“柯兄,该决策的时候到了,你说应当如何?”
越州刺史柯永德当时的表情是很吃惊的,要知道,巩邵文夜访刺史府,事先并未递帖子知会,他是突然到来的。
而平日里,虽然同在越州,可因为一文一武,巩邵文又是掌兵一方的大将,不论是因为文武之别,还是为了避嫌,总之平常两人交情一般。
可如今这巩将军却说来就来,还开口就问这种敏感的话题,一下子竟是将柯永德给问懵了。
柯永德心中思虑了片刻,面上就干笑了声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