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就隐隐约约产生了变化。
这一刻,她就好似是成为了正义的化身。
她听罢了佟剑鸣的以大欺小之说,只道:“佟帮主的规矩,是只需你家徒儿偷袭我,却不许我反抗?是这样的道理吗?”
这……
佟剑鸣本来要理直气壮地说周成义根本就没偷袭,然而话到嘴边,也不知怎么回事,他莫名就觉得眼前的江琬风骨卓然,令人感佩。
耍赖的话就说不出口了,佟剑鸣脱口就是:“自然并非如此!唉,说来惭愧!”
他,他叹气了,他还承认了!
他言下之意,就是承认周成义偷袭在先了。
江琬道:“佟帮主还可以再更惭愧一些,请问佟帮主,你们的赌坊,是只许客人投钱买筹码,却不许客人拿筹码换金银的么?有没有这样的规矩?”
佟剑鸣立时道:“自然没有这样的规矩,但是我这徒儿年幼,有些事情弄不清楚明白。他糊涂了,在下却必须告知阁下。”
说着,佟剑鸣又一叹,道:“好叫阁下知晓,昌顺赌坊虽然规模不小,却要供养我苍雷帮整个一帮的兄弟。六十万两,我们昌顺赌场虽然勉强能拿得出,却也难免伤筋动骨。”
江琬的“正气凛然”只消耗了一缕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