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又能透过那面具看出来,这其实是一个连十八周岁都尚未满的少年呢?
而单论身高的话,他甚至比他这个当爹的,都还要略高一些了。
永熙帝又满心复杂起来,小儿女年纪相配,又同生共死过,说起来,怎样都该互生一些情愫了。
可自己这个儿子是怎么回事,他又心知肚明得很。
那只情劫蛊,昔年他也曾想尽办法,想要从源头处除去,可终究奇蛊难解,命运弄人,这蛊还是种到了秦夙的身上。
身中此蛊之人,必然断情弃爱。
再看这些年,这孩子越发孤僻冷漠,便可知,他都做到了。
若非如此,这一对小儿女,互相背负,同过刀山,如此经历,凑成一对佳偶岂不正好?
想到这里,永熙帝就有些意兴阑珊起来。
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,九五之尊也不能免俗。
他又问江琬:“你们同过了刀山,居然毫发无伤?”
嘿,又问到关键点了。
江琬就微微挺了挺脊背,满脸喜意道:“回陛下,臣女之前掉入地底河道,得以见到一段殷墟文书。当时,臣女便从中领悟了一个生字符文。”
永熙帝挑眉,疑问:“生字符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