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出来了。
有点显眼,但也一下子成了舞台上的焦点。
虽然并不会影响音乐的演奏,可是却依然还是有人有点不满。
这丫的,这逗比是谁啊?看看舞台上,一边是西装洋裙,一边是汉服长裙,你一个中山装的轮椅残疾人,登台去干什么?
你也要参与演奏吗?可你特么的手上多少拿一种乐器啊,没有乐器你用什么演奏?就用嘴吗?
没错,就是用嘴。
黄柏来到了那没有离开的唢呐老人的身旁,伸手把架在前面的一个麦克风拿了下来。
没法,坐在轮椅上不够高。
当音乐到了的时候,黄柏让所有人也都粹不及防的张口。
“啊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一声女高音,跟整首音乐完美的契合到了一起。
且这女高音具有不弱于唢呐的穿透力,那么的清澈透亮,又那么的美妙动听。仿似能一下子唤醒他们沉睡的斗志,刹时间让他们人人又都充血,热血沸腾。
啊这……
这轮椅少年可是一个男人啊,但他怎么唱出了女人的声音来?并且还要这么美妙?
这一刻,乐曲反倒又成了黄柏的啊字音乐的伴奏。
哄的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