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严家要她到地底下去伺候呢。”
春草惊呼出声,“我听过,是不是叫**?”
“那不是**,是陪葬。”
“天哪……”
那老板说的时候自然有其他桌的客人也在听,陪葬这话正是其他桌客人说的。
崔玉珠听得心惊肉跳,不忍再听。
一张小脸苍白如雪,她起身欲往马车上去,忽然身子虚晃了一下,一只强有力的手牢牢扶住她。
一种熟悉的感觉,崔玉珠心跳漏了一拍。。
她抬头一看,便见老刘头已松开手,只看得到一个灰扑扑的背影。
春草见了忙过来扶她,关切地问:“姑娘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。”
杨云海看了头戴斗笠的老刘头一眼,“那……赶路吧。”
崔玉珠眉头轻颦,往老刘头那看了一眼,才“嗯”了一声。
马车往镇上走,他们这行人不巧遇到了一起白事。
杨云海想到那耸人听闻的传言,不禁低骂一声:“晦气!”
眼瞧着那伙庞大的丧葬队伍吹吹打打越来越近,白帆迎风飘飘,杨云海与老刘头一同将马车赶往另一条土路。
崔玉珠则是忍不住掀开帘子看了一眼,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