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,离她近了,还可闻到来自她身上的一缕甜香,像含苞待放的花蕾,敛着香气,若不靠近是闻不到的。
朱景明静静看着她,半晌才轻声道:“是么?”
“嗯,待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少女对他的注视无所知觉,似乎对接下来的戏法特别期待,睁着眼睛都不敢眨,只一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,像蝴蝶般,另有一种灵动气韵。
这样貌美的少女,只单单站着已美成一幅画,而现在站在他眼前的,是活生生的,或嗔或喜,一颦一笑间皆有万千美态。
崔玉珠见那老者将红布盖得严实,端起碗摇了摇,里面一开始没声音,他复又摇了几下。
“咣当、咣当”碗里传来的是铜钱声碰撞声,且越摇越多。
崔玉珠觉得自己果然猜中了,喜从心来,忙拉了拉他袖子,笑吟吟道:“四哥,你听见没有,碗里生出好多钱了?”
朱景明也回之一笑,“听见了。”
她又追问:“有没有很厉害?”
三岁孩童般的问话,让他哭笑不得,只好遂她的意点头,“嗯,很厉害。”
一场表演后,那小徒弟照例取了托盘讨赏,来到这两人面前时顿时眼睛一亮。
崔玉珠戴了面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