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玉珠烦透了她虚情假意的样子说着虚情假意的话,想骂人又骂不出口,只好当作没听到。
陈南英又道:“妹妹,不管你愿不愿意原谅我,好歹我们出了门要作出和气的样子,不然岂不是被人看作了笑话?”
崔玉珠闻言抬头看向她,淡淡地道:“姐姐多虑了,我岂是这般不顾体面的人?在外面,我们自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我对自己挺放心的,只是不放心姐姐罢了……”
“每年征选贵女众多,今年尤其。像徐姐姐去年就是恰好生了场病错过了,今年有她在,我也是出不了头的,姐姐昨日之举实在多余。还有,我与芳菲同年,今年她应当也上了名册。”
陈南英略张开口,似乎挺讶异的。
崔玉珠定定地看着她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“所以……你争得过她吗?”
争得过吗?
自然争不过。那人家许早就内定了的,就是走走过场凑个趣罢了。
陈南英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,气氛尴尬不已。
春草在心里暗笑:叫你使坏,这下子没话说了吧?
崔玉珠只是随口说说,打击打击她,其实这里有内幕的可能性不大。
她卫国公府再贵,也贵不过那么多的世家侯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