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礼的知不知道?你可知,若这消息传出去了,不知得多少人争破头?”
她泣道:“她们尽管争去,那与我何干?”
崔玉珠的拧巴性子又起来了。
崔夫人暗暗叹息,只好退一步道:“乖女儿,方才那些话只是娘随便说说,当不得真。若要选,皇后娘娘是决选不到你头上的,文昌侯家的,宰相家的,大理寺卿家的哪一个家世不比咱们好?皇后娘娘要选也是从中挑一个。”
闻言,崔玉珠稍稍松了口气,“娘亲说的可是真话?”
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崔玉珠就这么三言两语被哄了回去,只是她心里郁闷,脸上不免带了愁容。
二月正是玉兰花开的日子,那颗大玉兰开了满枝头。微风里,白玉兰树斜斜的伸展着枝干,无叶无绿,只是朵朵优雅宁静的绽放。
那白的有些温润的花瓣,像一朵凤蝶般落在褐色的枝桠上,隐隐的带着些香气,虽不浓郁却也清新自然。
崔玉珠便是在玉兰树下站了一会儿,直到一朵白玉兰飘落,正巧落在她的发髻。
她将发上的玉兰取下闻了闻,似乎还带着甜味。
一眼过去,满地的花儿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,崔玉珠不忍。便回去找了一把小铁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