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所谓的玉兰片放下,“什么玉兰?”
陈南英回道:“就是你院子里种的那颗大玉兰,我摘了一些……”
话说一半,陈南英便暗道糟糕,心想:糟了,我要摘花时她院子里的下人就拦我,本来摘一些也看不出来,怎么给说漏嘴了。
此话一出,崔二夫人也收了笑,目露担忧,“珠珠,你姐姐远来是客,摘几朵不打紧。”
“娘亲不必多说。”崔玉珠起身打断崔二夫人的话,“这本也算不得什么事……”
“妹妹,姐姐惭愧。”陈南英又问:“是不是那玉兰乃妹妹的心爱之树?”
崔玉珠摇摇头,“姐姐切勿多心,那花再美长在树上终究会飘落,最后化泥,姐姐能物尽其用也算是它的造化了。”说这话时,她眉目低垂,只是声音带颤。
“只是我胃口不佳,玉兰片是吃不下了,舅母姐姐好好享用,我便先告退了。”
说完一福身,人便转身离去。她背影纤细,有一种弱不胜衣之感,远远看去甚至还有些落寞之意。
张氏与陈南英有些尴尬。
崔二夫人叹了口气,“这孩子……”
陈南英想着在这里需多仰仗这位姑母,又怕她因崔玉珠而怪罪于她,便作出一副小心翼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