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去年陈米,再往下便只能发前年的梗米了。
近几年也没有太大的灾情,那义仓的米早被转移个差不多了。那李水生连朝廷官员的俸禄都能克扣,更何况是义仓之米。
“那该怎么办,父皇令我明日出发云川府,你却告诉我没有米?”
朱景明淡淡地说,“义仓没米,此乃大罪。也就是说我现在就可以斩了你,李大人你说是不是?”
“殿下……”李水生趴在他面前,哭道:“臣下罪该万死,是臣记错了,新米昨日就到了,只是还未清点……今晚我就连夜命人清点备好,决不敢耽误殿下大事。”
“哦?怎么一会儿有米,一会儿没有米,到底有没有?”
“有……是臣记错了。”
“这你也能记错,看来确实是糊涂了。”朱景明摇摇头,“既如此,待会儿我便禀明父皇让你回去休养休养。”
李水生跪伏于地,唯唯诺诺的不敢应话。
虫窝里不可能只有一条虫,户部的问题自然不只一个李水生,朱景明将跪在地上的一众官员或惊或惧的表情均看在眼里。
他笑了,只是笑意并不达眼底。
“起来吧,毕竟一把年纪了,莫让人看了以为我不体恤你。”
李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