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猜测他此行用意。
不是客人,偷偷摸摸的……总不是坏人吧?不可能,以他一言一行,绝不可能是作奸犯科之人。
或许,只是不想被认出来而已。
崔玉珠自己站好,道:“多谢……四哥,我还有一事相托。”
“何事?”
“自从回来后,我每到半夜里睡着睡着总会觉得喘不过气来,然后就突然吓醒了,后面就再难以入睡。”
他眉头一紧,直言道:“许是有了落水的阴影,这是心病,只能靠你自己去克服。”
额……
崔玉珠又道:“我想托你寻些安神的药与我,好不好?”
以崔家的家世,安神药何须他去寻?
见他不应,崔玉珠眼圈一红,又执着帕子掩面拭泪,“不是我爱烦你,只是这种病羞于见医,我见你飞檐走壁厉害得紧,才斗胆求你……”
朱景明见她好端端的又哭上了,皱眉道:“好好说话,莫要如此哭哭啼啼。”
“我……”
朱景明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,听见了远远有脚步声接近,忙对她“嘘”了一声,将她一揽带到洞里深处。
原来是有人听到这边有动静所以过来查看,不过他们所处位置隐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