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。
此后他们小心翼翼地策马走着,但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错,仍是在这个圈里一步也没有踏出去。
“孤曾有耳闻,三禅大师擅机关巧艺,没有想到对奇门遁甲颇也有研究。”朱景明翻身下马,踱了几步,忽然拔出配剑往一颗大树砍去,树仍在,剑却劈空了。
“果然蹊跷,没想到竟是障眼法!”清风惊喜道,“主子,请允许属下先行!”
“去吧。”
“是!”
“驾!”他一人一马率先撞了过去,人立刻没了影,仿佛穿透了过去。
“有路!有路!”
余下众人均松了口气,兜了半天总算走出去了,朱景明先走,接着是其余侍从。岫玉最后一个,他稳妥些,在旁边树上做了记号,才跟了上去。
本以为是柳暗花明,不曾想又进入另一个怪坑。
这里的地势是谷底,四周皆峰,鸟儿唧唧渣渣的声音到了谷底便被放大数十倍。
对其他人来说影响甚微,然而对于耳力甚好的清风而言,简直就是折磨,最后忍不住取出布条撕碎将两只耳朵堵住。
“如何?”朱景明问。
打探情况回来的岫玉垂下头,“属下无能。”
“不妨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