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首。”
“赵循送信来说,首战时我们的士兵刚行至半路就有一只鹰盘旋于空中,似是勘察。军未到山脚,一声虎吼便震彻山林,战马受了惊,踩死了不少人,未出兵先自乱阵营,为防止军心涣散才只得先收了兵。”
朱景明仿佛有点意外,“哦?这倒有意思,养鹰的孤见过不少,养虎驱虎的还没见过,这江轶也算奇人。”
朱景明坐于上首,沈仁山才跟着坐下,仆人过来将已渐凉了的茶换上热的。
“这样吧……”他说,“你增兵五千给赵循。”
修长的手指略弯曲重重扣在茶几上,发出“咚”的声音。“你跟他说,我再借一千私兵给他,让他务必将那白虎岭剿清,至于江轶,若确有才干,便留他一命。”
“殿下是打算收用这个人吗?”沈仁山问。
朱景明颌首,“留着吧,总会用得上的。”
说完这个话锋一转,问了另一事,“沈大人,我记得你家沈默今年也二十了?”
“回殿下,下个月可行冠礼。”提到孙子,沈仁山终是露出笑容,目光里是骄傲之色。
朱景明微微一笑,“这么巧,那到时孤得亲自去送份礼。”
“殿下亲至,沈家蓬荜生辉,臣到时恭候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