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没舍得点灯,借着夕阳的余晖,还做着绣活。
栓子一打帘子,冷风顺着门帘缝隙吹进来,姜氏猛地一阵咳嗽,这下栓子更囧了,放下也不是,不放也不是。
姜瑶皱着眉头,忙上了炕给姜氏拍后背,看来娘亲的病是拖不得了,得尽快弄到银钱才是。
本想着靠上镇上最大的彩锈阁,现在急需用钱,只能多找几家做个比对了。
待到姜氏缓过气来,姜瑶拿了一叠帕子递给了栓子。
帕子是用棉布绣的,没有真丝,也没有雪缎,就连棉布都是半新不旧的,剪了她最好的一件里衣。
栓子手足无措,大冷天儿的他也没出汗啊,瑶妹妹递这么多帕子给他做什么,要是……要是做信物,一条便够了,这么一迟疑竟有些局促,不敢伸手接。
“栓子哥?栓子哥?你在想什么?”
栓子一回神,便见姜瑶歪着头,一脸好奇的打量他,夕阳透过窗子,打在她的侧脸上,映衬出面上细小的绒毛。
栓子忙别开眼,无措的搓着手。
“瑶……瑶妹妹……”
姜瑶笑眯眯道,“这两日我与娘亲绣了几条帕子,寻思着送到镇子上的秀坊,看看有没有哪家秀坊愿意聘用我们做绣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