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用破盆子挡,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将乡亲们招来。
姜瑶穿着笨重的棉衣跑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院门口就围满了人,隔壁的张大婶与对门的方大妈一左一右拉着拉着李氏道,“姜家的你这是做什么?有话好好说,怎么能打孩子呢?”
李氏气得头顶生烟,她哪里打孩子了?
这小贱蹄子跟一条泥鳅似的,滑不溜丢的,她追了半天一下都没打到,反倒是她叫的跟杀猪一般!
方大妈家的栓子哥急的眼睛都红了,一把抢过李氏手中的烧火棍子,丢在地上,又将姜瑶上下打量一遍,见其周身的狼狈,憨憨的问道,“瑶妹妹你伤着哪里了?”
瑶妹妹被打的惨叫定是伤着了,只是棉衣厚重在外面看不出来。
姜瑶微微摇了摇头,问道,“这个时辰了栓子哥怎么没进山打猎?”
栓子憨厚的眸子中有些许感动,瑶妹妹这是关心他吗?
“今日雪大,山中动物均躲在窝中不出来觅食,且先歇一天。”
一股暖流划过心田,姜瑶眼眶微红,原来栓子哥今日没有进山,那么五年前在山中救了她,根本就不是巧合,而是刻意去寻她的!
“瑶妹妹你怎么哭了?伤着哪里了?”栓子手足无措,吭哧吭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