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几十口人,无一幸免全被月挑断手脚筋,他们想要登上津门一线家族的梦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。
离开刘家大院的徐狱将刘依梦放下,目光看向年年。
“年年......”
年幼的年年对这个陌生的叔叔感到有些害怕,小心的躲在刘依梦的身后。
刘依梦将年年轻轻推出:“这是爸爸。”
“爸爸?”年年懵懂的叫了一声。
徐狱微微俯下身,一童稚声音如同一把刀子一般狠狠的扎进他的心里,眼泪不止的从眼角溜了下来。
战场上,被弹片炸伤他没哭!
被山头派用武士刀狠狠的扎进肚子里他没哭!
徐家几十口无一幸免的时候他没哭!
但是在年年的一声爸爸里他哭了......
一把将其抱起,轻轻的拥入怀中放肆的哭了起来,这一幕将一旁的手下彻底看傻了,这还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圣战大人么?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徐狱瞥到了年年手臂上一道疤痕。
“是赵家人,三番五次上来逼我就范,年年为了保护我,挨了几下......”
刘依梦声音开始颤抖,仿佛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