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田馨以为那人说的五瓶是小包装的五瓶,没想到服务员上的是大绿棒子,这玩意五瓶下肚醉不醉另说,肚子肯定要撑够呛。
然而田馨已经没有退路,拿起一瓶仰头喝起来。
下边的人都在叫好,连曹德龙都在旁边瞎嚷嚷。
苦涩的酒液顺着食道汩汩向下,一瓶酒下肚田馨就已经麻木。
喝到第三瓶的时候,她眼前的灯光闪耀热闹非常的世界开始颠倒倾覆开始模糊...
她听不到周遭的喧嚣之声,看不到底下人嘲笑轻蔑的脸,甚至感受不到酒液强行入喉的痛...
“砰”的一声,酒瓶从她手中滑落,未饮尽的酒液和破碎的酒瓶迸向四周,引发一场不算大的骚动。
有人检查有没有被碎玻璃伤到,有人看酒液有没有弄脏衣服,有人就是单纯的不痛快咒骂连连,就是没有一个人关心脸色煞白目光暗淡且涣散的田馨。
她倒在酒液和玻璃碎片上的时候,碎片割破皮肉带来的痛感让她消散的意识短暂回笼。
她想,就这样死去也挺好。
不用为田常远的债务发愁,不用听别人的污言秽语,不用对着不怀好心的客人虚伪又讨好的笑。
如果一切可以重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