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刚才是故意装病要我给他把脉,引我下苦药治他。
他是觉得我会因此不再生气?如果他没强行给我灌药还有可能。
他看出我的心思,没脸没皮地道:“多好的机会吻你,我怎能放过?”
我气不过,捞起他的手腕咬了一口,心里的气这才顺了一些。
“昨晚才吃过我,现在又饿了?”
我对他这些羞耻的言语渐渐已产生了免疫,故而没多大反应。
刚才一番折腾,他右臂上的吊带早就散了,我重新帮他固定好。
“你这几天给我老实点,恢复不好以后会习惯性脱臼!”
他低笑。“我女人这么心疼我?”
“你女人是谁?我认识吗?”想了想又道:“你受伤还不得我伺候你?每次都是我遭殃。你再作,我就真不管你了!”
“知道知道,以后不会了。”他重复我刚才的话:“伺候……我怎么这么喜欢听你说这两个字啊?”
我捞过枕头砸他。“流氓,色胚,登徒子!”
他嬉笑。“是是是,你说的都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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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罢晚膳,我坐在桌案前,掰着手指头算日子,怕记不住,时不时记录一二。
念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