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看青黛便先回去吧,我回头会请令尊前来商讨婚事。”
“是!”
目送流云流云离开,我又沉了脸,没好气地对凌念空道: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念空跟我回了寝殿,我摸了摸他的右肩,果然是脱臼了。也没跟他打招呼,一用力,将他的胳膊安了回去。
他装模作样地闷哼一声,侧倒过来将头靠在我肩上抱怨:“疼!”
“活该!”我骂他。“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?”
我一肚子气。
他收了几分玩笑之态。
“你……生气了?”
“你说呢?”
他好像有些苦恼。
“你气什么?气我故意引你你担心?还是气我故意整薛让?”
他对流云的称呼一直都没改,我也懒得纠正。
我冷哼一声,不理他。
“都不是?那是因为什么?
你告诉我,我下次才能改不是?”
看他毫不知错的样子我更来气,忍不住吼他:
“凌念空,你当自己是什么?木偶吗?骨头拆拆卸卸的很好玩!?
还是你觉得受伤很了不起?!我和你在一起,就是为了看你糟践自己吗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