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这一系列的举动,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:
她这话虽是关心,可语气里并无惊讶,就好像她知道我会被扎到一样。
她将衣服放好,走回来,倒了一杯茶给我。
茶水很烫,一时半刻喝不得。
察觉到我用疑惑地眼光打量着她,她微微一笑。“手扎得疼吗?”
刚想习惯性地说不碍事,却惊觉刚刚被扎过的地方竟是麻木的。我讶异地看向她。
她仍是在笑。
“不疼吧?再等一会,你就彻底感觉不到疼了。我是不是很仁慈?”
她说出的话温温软软与平时无异,可我却是全身汗毛竖立。
看来阿燃是对的,不过我明白地有些太晚了。
指尖的麻木顺着手臂一路往上,蔓延全身,令我丝毫动弹不得。
“别这么瞪着我,要怪,你只能怪燕彻霄。谁让他死了都不放过我,偏要治我于死地呢?
其实,我还是挺感激你的。若不是你,燕彻霄恐怕在得知我有孕的时候,就杀掉我了。所以,作为汇报,我会让你毫无痛苦地走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全身肌肉僵硬,说话也有些费力。
“为什么?因为你手里有那封随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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