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女为我清理身子的时候,我一片木然,却是止不住垂泪。
疼痛实在是耗费体力,我小睡了一觉,又或许是很久。
睁开眼睛,对上那个人伤神的眼睛。
他看到我醒来,眸光一闪,俯下身。
“你醒了……感觉怎么样?”
我费力地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被他一把握住。
我挣了挣,却是怎么也挣不脱。
“怎么出了这么多汗?还很疼吗?”
我沉默。
他却是在我的手背上吻了吻。“还疼不疼?”
我撑起身子,想要坐起来,他拦住我:
“你别起来。大夫说了,你要卧床静养。你要什么告诉我,我帮你。”
“我有话要说……”
他的面色白了白。“……那我扶你坐起来,你慢点。”
他扶我坐起,自己也在床边坐下。
“凌念空,你知道孩子是谁的吗?”
他的眸光瞬时暗淡,强自隐忍。
我虚弱地笑了笑。“你猜的不错,是你的……”
是他将我从夜城劫到杏花村对我用强那次有的,算来也有三个月了。
他痛苦地闭上眼,喘息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