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摔得不轻,呼气都有些费力,却还是挣扎着来摸我的头和后颈。
“摔到没有?有没有哪疼?”
我鼻子一酸,含泪从他身上爬起来,跪在他身边,想扶他起来。“我没事,你有没有事?”
他拨开我的手。“没事就好。你……让我缓一下。”
好在这里是郊外,都是土路,跌伤应不会特别严重。
“你干嘛那么拼命?为什么不停下来休息一两日?”
我摸了摸他的额头,依旧滚烫如火。
“再往前走五里,就是庭阳。
我前两天派住雨来这边办事,想快些到这里,好有人接应。”
我之前还纳闷为什么出事的时候没看到住雨,原来是被阿燃派出了。
听到住雨就在附近,我心中稍安。
可不想变故又起:我们再次被从天而降的一伙人围住!
阿燃挣扎坐起。看他憔悴的样子,我将他护到身后。
我警惕地看着将我们围住的人,发现其中亦有熟悉面孔,仍是凌念空的人。
我的身体止不住一阵阵发寒:
他究竟想要做什么?
真的要对我和阿燃下杀手!?
难不成之前分别时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