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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膳后,我去看了栖栖。去的时候,他正坐在铃儿的怀里,被喂着粥。
看到我进来,他圆圆的眼睛里忽然放了光,习惯性地唤了一声娘。
铃儿听了表情一僵,却也没说什么。
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,走过去纠正他的称呼。
看到我和铃儿同时出现,他的大眼睛在我两人之间滴溜溜地转了好半晌,竟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,像是自己也分不清那个才是娘亲。
我和铃儿教了他好半天都无济于事,最后还是铃儿身边的宫女出了个主意:
她告诉栖栖说盘头发的那个是娘亲,另一个是姑姑。他这才懵懂地点了点头。
我陪栖栖玩了好一会儿,这才令他重新对我亲近起来。
栖栖年纪小,早早地就打起哈欠来。于是我便将他交给奶娘,答应他明日还来陪他玩,又和铃儿说了几句,才回了宫。
“殿下,福祥公公在前厅等了您些时候了。”
我刚进院子,内侍就禀报道。
“知道是何事吗?”我随口问。
“公公没说。”
我点头,去了正厅。
“不知公公何事?可是陛下有什么吩咐?”
我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