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对待。
我甚至一度觉得,萧济风在对我施暴时,只是将我当成了一件物品,一件能给他带去欢愉的物品。
他对于那件物品没有丝毫爱惜之意。那物品给了他想要的,就算是完成了使命,他不会去想那物品会不会受损。用了,腻了,便弃了,就是如此简单。
可我是人,不是物……
那种纯粹的利用、彻底地发泄,只让我觉得自己贱弱敝帚。
异世的经历带来的唯一区别是:
十五岁的燕昭然会自此轻贱自己,进而轻贱生命。而三十岁的燕林宣是将其受到的伤与痛全部算在那施暴之人的头上。
然而,无论是那一样,痛都是一样的,伤亦是一样的……
萧济风终于不再讲述。
此刻的我有些恍惚,能感知到的范围十分有限。
我不知道屋内另二人是何反应。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两人是否还在。
我只能感觉到萧济风仍坐在我面前。
忽然我感觉有些冷,门好像是被打开了。外面进来一人。
“掌事,有人来了。”
“谁的人?沈公子的人还是念空的?”萧济风的声音波澜不惊。
“都有。”
萧济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