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直接到了知府陈裕的府上。
早年阿燃以沈风月的身份游历四方,结交了不少地方官员,因此陈裕对他这种不请自来的风格早已见怪不怪。
我们由此便借住在了陈府。
或许是因为长途劳顿,我们刚在知府家里安顿下来,栖栖就病了,发起高烧。
一连几日我都不曾出门,一直在照顾栖栖。而阿燃则是常常和陈裕商议事情。
过了四五日,栖栖总算是彻底痊愈,只是精神还不太好,蔫蔫地躺在榻上。
时近傍晚,我刚想去寻些吃的,就听到有人叩门。
我起身去开门。
“陈夫人?”
陈裕的妻子是个性情温良的中年妇人。见我请她进屋,她礼貌点头,踏进屋来,对我道:
“我就想来看看,夫人和小少爷可是缺什么?我着人置办。对了,小少爷好些了吗?还烧不烧?”
我感激地笑了笑。
“您太客气了,我们什么都不缺,栖栖也已经痊愈了,多谢您和大人这些天的关照。”
“应该的。倒是我家老爷,一直拉着沈公子谈事情。”
她的话中隐着歉意。
“好在小少爷病愈了,夫人初到夜城,可想带着小少爷出